清圣祖仁皇帝爱新觉罗·玄烨(穆麟德:šengzu gosin hūwangdi 1654年5月4日—1722年12月20日),即康熙帝,清朝第四位皇帝、清定都北京后第二位皇帝。年号康熙:康,安宁;熙,兴盛--取万民康宁、天下熙盛的意思。蒙古人称为恩赫阿木古朗汗(Enkh Amgahan)或阿木古朗汗(蒙语“平和宁静”之意,为汉语“康熙”的意译)。他8岁登基,14岁亲政。在位61年,是中国历史上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。他是中国统一的多民族国家的捍卫者,奠定了清朝兴盛的根基,开创出康乾盛世的大局面。谥号合天弘运文武睿哲恭俭宽裕孝敬诚信功德大成仁皇帝。
爱新觉罗·玄烨经典名人名言:
人生于世,无论老少,虽一时一刻不可不存敬畏之心。
夫一言可以得人心,而一言可以失人心也。
人果专心于一艺一技,则心不外驰,于身有益。
惟持善心,行合道理。
志之所趋,无远弗届;志之所向,无坚不入。
遇有疑难事,但据理直行,得失俱可无愧。
凡爱人爱物,皆爱也。
天下事千变万化,其端无穷。故世之苦读书者,往往遇事有执泥处 ,而经历事故多者,又每逢是圆融而无定见,此皆一偏之见。朕则谓当读书时,须要体认世务,而应事时,又当据书理而审其事宜。如此方免二者之弊。
国家用人,当以德为本,才艺为末。
古人云:“心欲小而胆欲大。”遇事当如此处之。
若有事之时,却如无事,以定其虑,则其事亦自然消灭矣。
凡人于无事之时,常如有事,而防范其未然,则自然事不生。
我等平日凡事能敬畏于长上,则不得罪于朋侪,则不召过,且于养身亦大有益。
盖敬以存心,则心体湛然居中,即如主人在家,自能整饬家务,此古所谓“敬以直内”也。
慎重者,敬也。当无事时,敬以自持;而有事时,即敬以应事,务必谨终如始慎,修思荣习而安焉,自无废事。
凡天下事,不可轻忽,虽至微至易者,皆当以慎重处之。
故朕所行事,一出于真诚,无纤毫虚饰。
即理事务、对诸大臣,总以实心相待,不务虚名。
朕自幼登极,凡礼坛庙、礼神佛,必以诚敬存心。
若夫为官者俭,则可以养廉。居官居乡,只缘不俭,宅舍欲美,妻妾欲奉,仆隶欲多,交游欲广,不贪何从给之与?
至于人生衣食财禄皆有定数,若俭约不贪,则可以养福,亦可以致寿。
一夫不耕或受之饥,一妇不蚕或受之寒,是勤可以免饥寒也。
训曰:民生本务在勤,勤则不匮。
朕为帝王,何等物不可用?然而朕之衣食毫无过费。3.所以然者,特为天地所生有限之才,而惜之也。
训曰:世之财物,天地所生,以养人者有限,人若节用,自可有余;奢用则顷刻尽耳,何处得增益耶?
故世之苦读书者,往往遇事有执泥处,而经历事故多者,又每逐事图融而无定见,此皆一偏之见。
庭训格言:道理之载于典籍者,一定而有限,而天下事千变万化,其端无穷。
凡圣贤经书,一言一事,俱有至理,读书时便宜留心体会,此可以为我法,此可以为我戒,久久贯通,则事至物来,随感即应,而不待思索矣。
遇有疑难事,但据理直行,得失俱可无愧。
训曰:读书以明理为要。理既明则中心有主,而是非邪正自判矣。
故朕理天下事五十余年,无甚差忒者,亦看书之益也。
诚以天下事繁,日有万机,为君者一身处九重之内,所知岂能尽乎?时常看书,知古人事,庶可以寡过。
训曰:吾自幼好看书,今虽年高,万机之暇,犹手不释卷。
虽然,书不贵多而贵精,学必由博而守约,过能精而约之,以贯其多,与博合其大,而极于无余,会其全而备于有用,圣贤之道,岂外是哉?
学者诚即事而求之,则可以通三才,而兼备于万事万物之理矣。
书之在天下,《五经》而下,若传若史,诸子百家,上而天,下而地,中而人与物,固无一事之不具,亦无一理之不该。
世之读书者,生乎百世之后,而欲知百世之前;处于一室之间,而欲悉天下之理,非书曷以致之?
由一理之微,可以包六合之大;由一日之近,可以尽千古之远。
训曰:圣贤之书所载,皆天地、古今、万事、万物之理,能因书以知理,则理有实用。
为学之功有三等焉。汲汲然者,上也;悠悠然者,次也:懵懵然者,又其次也。
为学之功,不在日用之外,检身则谨言慎行,居家则事亲敬长,穷理则读书讲义。用一日之力,便有一日之效。
朱子云:“读书之法,当循序而有常,致一而不懈,从容乎句读、文义之间,而体验乎操存、践履之实。然后心静理明,渐见意味。不然则虽广求博取,日诵五车,亦奚益于学哉?”此言乃读书之至要也。人之读书,本欲存诸心、体诸身,而求实得于己也,如不然,将书泛然读之何用?凡读书人皆宜奉此以为训也。
《荀子》云:“身劳而心安者为之,利少而义多者为之。”此二语简而要。人之一世能依此二语行之,过差何由而生。
人于好恶之心,难得其正。我所喜之人,惟见其善,而不见其恶;若所恶之人,惟见其恶,而不见其善。是故《大学》有云:“好而知其恶,恶而知其美者,天下鲜矣。”诚至言也。
人生凡事故有定数,然而其中以人力夺天工者有之。
凡人持身处世,惟当以恕存心。见人有得意事,便可生欢喜心;见人有失意事,便当生怜悯心。
凡人尽孝道,欲得父母之欢心者,不在衣食之奉养也。惟持善心,行台道理,以慰父母而得其欢心,斯可谓真孝者也。
《易》云:“日新之谓盛德。”学者一日必进一步,方不虚度时日。人苟能有决尼不移之志,勇猛精迸而又贞常永固毫不退转,则凡技艺焉有不成者哉?
读书以明理为要,理明则中心有主,而是非邪正自判也。
尔等凡居家,在外,惟宜洁净。人平日洁净,则清气著身;若近污秽,则为浊气所染,而清明之气渐为所蒙敝也。
凡看书不为书所愚,始善。
为人上者,用人虽宜信,然也不可急信。在下者,常视上意所向,而巧以投之,一有偏好,则下必投其所好以诱之。朕于诸艺无所不能,尔等曾见我偏好一艺乎?是故凡艺皆不能溺我。
志向的发展,无论多远,没有达不到的;志之所向, 无论有多大的困难都能克服。一个人如果立志于道,那么,他将以义理作为根本,使任何物质欲 望都改变不了他的志向。从这点来看,一个人的志向以德为依据,以仁为依托,又有良好的学术 修养,自然不会失却其先后、轻重的次序,使主要的和次要的都能照应到,内的、外的都能得到 陶冶,还可以从容不迫地深入领会一切。达到这种境界,就已经自觉不自觉地进入了圣人的行列。
现在的人们认为只要是不吃肉就是在持斋了,岂不知古人持斋是和守戒连在一起的,两者相辅相成,缺一不可。
人只有一心,心动兴致起,会产生种种思想和考虑。这种种思虑正确与否,只在一刹那间。 如果一个念头不正确,很快就被发现了,并且及时纠正它,自然不至于离正道很远。
凡人处世,惟当常寻欢喜。欢喜处自有一番吉样景象。盖喜则动善念,怒则动恶念。是故古语云“人生一善念,善虽未为,而吉神已随之,人生一恶念,恶虽未为,而凶神已随之。”此诚至理也夫!
凡人孰能无过?但人有过,多不自任为过。朕则不然。于闲言中偶有遗忘而误怪他人者。必自任其过、而曰“此朕之误也。”惟其如此?使令人等竟至为所感动而自觉不安者有之。大凡能自任过者,大人居多也。
凡人于无事之时,常如有事而防范其未然,则自然事不生。若有事之时,却如无事,以定其虑,则其事亦自然消失矣。
立定脚跟,战胜私欲。
己不知,焉能断人是非?
凡事暂时易,久则难。
人之一生,虽云命定,然而命由心造,福自己求。
人心虚则所学进,盈则所学退。
为人甚不可被虚意承顺赞美之言所欺,诸凡学问皆以此存心可也。
人以改过为贵,能改过者,无论所犯事大小,皆不当罪也。
大凡能自任过者,大人居多也。
凡有利于人者则为之,凡不利于人者则去之。事无大小,心自无穷。
古人所谓防微杜渐者,以事虽小而不防之则必渐大。
凡天下事不可轻忽,虽至微至易者,皆当以慎重处之。
人君以天下之耳目为耳目,以天下之心思为心思,何患闻天下不广?
吾人凡事惟当以诚,而无务虚名。
喜庆之辰,易心平气和,语言吉祥。
人之有生必有死,如朱子之言;天地循环之理,如昼如夜。孔子云居易以矣。皆圣洁之大道,何足惧乎?朕之生也,并无灵异;几其长也,亦无非常。
天下未有过不去之事,忍耐一时便觉无事。
凡人与无事之时,常如有事,而防范于未然,则自然事不生。若有事之时却如无事,以定其虑,则其事亦自然消灭矣。古人云:心欲小而胆欲大。遇事当如此处之。
一事不谨,即贻四海之忧;一念不懂,即贻百年之患。